暴躁妹妹CSGO 第二卷江湖恩怨 141章十赌九输

王德鑫志在必得,看一眼文弱书生,心里想,你这一次终于上当了。

我已经在洗牌时,替换第二把牌的位置。天杠和地杠分别在第三把和倒数第三把,你只要签牌第二把,我怎么抓都是天杠和地杠。就这两把牌,就吃定你小子和所有跟牌的人。想到这里,他点点头。“那么就请先生看好,我按照你说的签牌了啊!”

话音落下,王德鑫一只手拍桌牌九飞起移动。

他一招乾坤大法,两排牌九在半空中慢慢的旋转。他用两手指,意指头尾第二把牌左右移动,可是,发力过程中,却遇到另一股气流将其固定位左移而不能右动。王德鑫使出各种招数,还是半途而废。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碰到来自外界的力量,干扰自己的洗牌功力。

力不从心的王德鑫,用尽洪荒之力,也没能将第二把牌左右移动。

因为,左右两边移动,文弱书生只能在天杠和地杠之间徘徊。而天杠和地杠都不属于他,哪怕王德鑫也摸不到。也就是说,如果第二把牌九只能左移,而不能左右移动,王德鑫他只能在天杠和地杠失去之后,依次排列。

机会却留给了文弱书生,看来,这位貌似文弱书生的一行人,绝非等闲之辈。

现在,王德鑫知道一切向晚。

因为第三局,他们将所有的家当都压在上面了。输,也输得精光。也就是他这么多年来的积蓄,倾其所有,孤注一掷。所剩无几,也不够手下花门买卖的长工费用。

怎么办?

就这么白白的认栽,心里肯定不情愿。但当人耍赖又不是王德鑫的风格。

兄弟两关键时刻,互相咬语几句。

便如数赔光自己的银两,带文弱书生走后,才知道这伙人原来住在倪氏大糕坊小旅馆。

当夜,对倪氏大糕坊的小旅馆实施包围。却只见人去楼空,王德鑫像一口吃下二十五只老鼠,百爪抓心。“都是少林寺出来的人,独一无二的。这一回输得精光,你想不出半点办法。什么少林弟子,就是花架子,光吃饭不干活的饭桶。”

“哥,你怎么都怪到我头上了啊?姐姐和你的事,跟我没有关系。我,只是个小和尚。”说完,王德明双手合十,嘴里不同地念叨着: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”王德鑫听得心烦。他气得举起拳头,对着王德明的脑袋就想砸下去。举到半空中,王德鑫停下手。

他懊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,双手捶打着自己脑袋。

想着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买卖,他做的不止这一次。开赌场和大烟馆表面上看起来赚钱不少,实质上,经营不善,心术不正,赚得都是昧着良心的钱,花起来也不怎么心疼。被鄂伦春的小白脸白面书生这么一玩,完了,今年的收入,全部给鄂伦春人孝敬了。

“奶奶的,这里面一定有倪氏大糕坊的点子。不然,一个和老毛子打交道的人,怎么可能学上咱们老祖宗的手艺,耍老千,和签牌呢?倪诛仙这个老王八蛋,总喜欢和我们王家作对,这一回,要给他点颜色看看。”

尽管在鱼市口王德鑫欺男霸女成性,欺行霸市成习惯,在倪诛仙眼里,他就是个小混混,二流子。

在倪氏大糕坊,蓬乱一鼻子灰。总想对舅舅孙家大院来个一锅端,一夜暴富,做梦!

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,将贼手伸向附近的土豪劣绅。最终,夷陵镇一圈子富人都给他得罪光了,你说,这样的人,能有好果子吃吗?没本事找旗人算账,拿本地富豪出气,可谓是穷凶极恶。人啦,走到这一步,也就玩完了。

嘿嘿,幸亏,我孙彩菊没过过这样的一天日子。”

孙彩菊说到这里,有些口渴,她试着给自己揭开茶杯。

大瓷杯端在手里,什么还有“斗私批修,打到走资派”红字印在上面。老太太一双手抖得有些夸张,可能是年纪大了,得了帕金森毛病,那茶杯盖被抖得“咯啷咯啷”作响。李湘怡急忙给她接过茶杯,然后慢慢地靠近老人家嘴唇。几乎是喂着给孙彩菊喝下去。

“太姑姑,你慢慢喝,别急!反正我们俩今天没什么大事,专门来找你聊天的!”

孙彩菊喝着自己端的茶杯,有点不好意思。但又因为自己年事已高,力不从心而无奈地接受别人的帮助,显得有些惭愧。李湘怡看在眼里,急忙安慰老人家。孙彩菊笑呵呵地望一眼李湘怡,好像直到这一会,她才注视李湘怡似的。

“找我聊天,你们算是找对人了。对孙雨晴家,现在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。别的我不敢说,从老太爷送我进入西码头戏班子之后发生的所有事,我都记忆犹新。那王德鑫和王德明兄弟两因为坐在家里被人给坑了,知道人家旗人有备而来,便连夜将倪氏大糕坊围个水泄不通。

他们认为旗人必定住在倪氏大糕坊,我找旗人算账,于你倪氏大糕坊无妨。也不相信那左右开弓的双枪倪诛仙,在夷陵镇附近,是出了名的神枪手。虽说鱼市口,是王家兄弟姐妹天下。面对面,没有人不给王家兄弟姐妹的面子,何况,他们家和暗八门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连带关系。

听到王家人,人们还是惹不起躲得起。

他们不知道都是,倪氏大糕坊正本经营,不靠人脉和势力,凭的是人们的口碑和信任做买卖。总认为旗人不过是他们王家兄弟姐妹养水缸里的鱼,随时随地都可以捞出来宰了她们,未曾想,被旗人反杀,血本无归。

呵呵,现在,就像一条丧家之犬,见到有钱人就打劫,又到处碰壁。

奶奶个鸡大腿的,倒霉透顶。

再说了,那倪氏大糕坊平时和他们家井水不犯河水。

都是邻居,各人自扫门前雪,休管他人瓦上霜。王德鑫和王德姐弟两平时也不敢和倪氏大糕坊为敌。毕竟,那倪氏大糕坊不但有的是银子,地方官员见得倪氏大糕坊老板倪诛仙,也是恭维在先。少则每年过年过节大糕果子不用花钱去买,多侧衣栏服饰都有倪氏大糕坊送货上门。

因此,想于倪氏大糕坊为敌,你得首先具备人家那些人情世故的实力。无官不贪,就看你送礼技巧如何。都说清官两袖清风,请问,他们家朱门酒肉臭是哪里来的呀?贪官千千万万,逢官必贪是历史的延续。只是贪官手段各有巧妙不同,有的人温文尔雅,表面清廉。

那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。

这种贪官为人低调,与老百姓打成一片,软刀子杀人不出血。心肠歹毒,心狠手辣,贪得无厌。只是在你不知不觉中他便对你实施报复,不达目的决不罢休。这样的贪官,防不胜防。也有一种贪官,头高八丈,趾高气扬。

那是一时得势的小人,亦或是官场有人做后台,为虎作伥。

只有这部分后台比较硬的官府成员,才不忌讳老百姓对他们口诛笔伐。因为搬不动他们,所以肆意妄为。对付这样的官员,倪氏大糕坊趁早提前考虑他们的得失。要不然,他不但帮不了忙,帮倒忙拖后腿,给你穿小鞋主意罐子有的是,你又不能搬砖头砸天!

像王德鑫和王德霞姐弟两,怎么可能知道和官方打交道的方法和手段,对他们来说:对官方上白送姑娘,和白送大烟土,便是搞定一方父母官。平时稍加客气客气,请客送礼,也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。用得着的地方来烧香,用不着的地方走对面也当官府不存在。

打打杀杀,经常在赌场内打得人肉模糊,缺胳膊少腿。官员见着也是心惊胆战。

血淋淋的人头落地,大腿砍断,小腿折断。

一只手被拦腰斩断,喋血露骨,贪官见了对王德鑫和王德霞姐弟俩心生畏惧。

亡命之徒,贪官见了也是逃避三分。因为,他们的命最值钱了,冷不丁将王德鑫和王德霞得罪。他提着大砍刀,骑上大白马杀将过来,来个满门抄斩,作为官府之人,死在泼皮无赖的小混混手里,岂不是死得毫无价值。

鱼市口的大烟馆或者说赌场、妓院一类,没有官员直接去和王氏姐弟形成直接对抗。

官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王氏姐弟再收敛一点。彼此相得益彰,不求无过,但求平安度过,是王氏姐弟与官方彼此心照不宣的君子协定。可是,今天大不一样,旗人居然到门羞辱王氏家族,这口气他们怎么能咽得下去。

将倪氏大糕坊团团围住的同时,连夜差人来到倪氏大糕坊商讨。

“咚咚咚”一阵敲门声,惊动倪氏大糕坊老板倪诛仙。“小二,快去大门口看看,是谁深更半夜来敲门啦?啥人赶在三更天干扰他人休息啊?真是不懂规矩。”住在大门口的店家小二外号人称二口水。只要说话,嘴丫口水便是不自觉地流出来,二口水因此得名。

“汪汪汪”

一阵大狼狗叫声,二口水急忙披起衣服,带上狗皮毛,抄起双手,弓着腰从门缝里向外望去。

幸亏,院内大红灯笼每天晚上准时点着,直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店小二才将灯笼熄灭。接着大灯笼的红光,大门外,王氏兄弟带的人马齐聚倪氏大糕坊大院门口。店小二一看,心里咯噔一下。他的第一反应:不好,老爷什么时候把王氏兄弟给得罪了。

倪诛仙这个人,平时待人接物还算可以。但有钱人背后有有权人做保护伞,倪诛仙有些高人一等的嚣张跋扈还是避免不了。没办法,实力不允许他低调。对王氏兄弟来说,倪诛仙是相不吃相。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互不打搅。

对待王氏兄弟经常和赌钱人打得头破血流,倪诛仙从不过问。

看见,只当没见着。

有道是官官不挡财路,有识之士从不挡土匪强盗小偷的谋财赚钱路子。

怕的是日后遭到报复,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灾难。可是,见得店小二吓得屁滚尿流的来报:“倪老爷,大事不好了,王氏兄弟带人将我们家大门口赌得严严实实。我没敢开门人头攒动,我怕打开门,一拥而入,那就......只有先来通报老爷,坐等老爷发落。”

倪诛仙一听,一骨碌从八部顶床上坐起。

他顺手拿起羊皮大衣,披在身上,紧接着穿上棉衣棉裤棉鞋,从挂在墙上的牛皮夹子里,迅速抽出双炮王八盒子,冲到大院之内‘呯呯’朝天连开两枪。然后发话道:“倪氏大糕坊的兄弟们,大家给我抄家伙,听我发号施令。

亚拉个巴子的,赶在夜半三更偷袭我倪氏大糕坊的人,不外乎鸡鸣狗盗之辈。我倪氏大糕坊从不与左右乡邻为敌,多年来,倪氏大糕坊感谢亲朋好友们的厚爱,生意如日中天。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,见不得人好。

总是寻找机会,以示和我倪氏大糕坊为敌。既然忍让得不到好报,那我们只有血拼了。一味的善良,总是会导致恶人的得寸进尺。现在,我宣布,但凡在今天夜里杀敌有功的,我倪氏大糕坊决不亏待。

死了,我倪诛仙给你们披麻戴孝,你家老小有我倪诛仙孝敬养老送终。胆小怕死的,我倪诛仙赏罚分明,决不轻饶。大家准备好了没有,准备好的人给我抄家伙,准备开大门应战。小二,给老爷我打开大门!”

“好来,老爷!”

大狼狗不停地狂吠。

“汪汪汪”将店小二用力拉开门栓的声音,包括打开两扇大铁门的吱呀声全部淹没。大院内,人们刀枪棍棒举得老高。大家将倪诛仙团团围住,簇拥着来到大门口。大门外,王氏兄弟带的人,的确将倪氏大糕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围得水泄不通。我去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
倪诛仙生气了:“我说王德鑫和王德明,倪氏大糕坊和王家既是邻居,又不做同样生意。我们两家人风马牛不相及,你今晚为何对我倪氏大糕坊兴师动众,不给我留有一丁点面情,说说你这是何道理啊?”

王德鑫和王德明也没想到倪氏大糕坊的倪诛仙会反应如此这般激烈。

他心里想,我只不过是打听到坑我的旗人,是住在你们家小旅馆的生意人。

既然是他们有心算计,那我王氏兄弟也不是吃干饭的呀?

按理说,他们旗人既然住在你们家,你倪诛仙作为邻居,应该给我一个解释。现在倒好,倪诛仙反倒倒打一耙,兴师问罪来了。王德鑫见倪诛仙毫不礼貌,也不甘示弱。他干咳两声,瞟一眼门里门外的人,有些出乎意料的惊讶。

但很快,王德鑫清清嗓子道:“我说倪老先生,我们是邻居不假,各做各生意也不假。问题是住在你们家小旅馆生意人,今天夜里将我们家赌场洗切一空。再三打听核实,这伙旗人确原来来自倪老爷家的小旅馆,据说,还是冲着你们家大糕来着。既然是他们不守规矩,赢钱走人,没哪么便宜的事。”

倪老爷一听,心里有些不着底。

他本来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,但王德鑫兄弟两说的情况不假。最近自己的小旅馆来了一批旗人,一行十多人,胡吃海喝,大把花银子,还买走一批几千斤重的大糕、果子两个时辰前就已经装上马车北上,估计这一会应该走出去几十里地。

虽然这伙人形迹可疑,但人家来和你做生意,真金白银分毫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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